只剩下他的老师,不得不坐在那里。
“为什么我要留下,严旬仓可以走??难道不该是我们两个都一起留下来吗?”
“老师,你这么做不公平,是严旬仓侮辱了我的女神,我揍他怎么了?”
“安子纡是我女神,难道有人侮辱老师的父母,你就微笑着让他侮辱吗??”
“老师,你是大人,我跟严旬仓打架,为什么只有我叫大人,你不叫严旬仓的大人?你不公平,就像是法庭,你不能只叫被告,不叫原告过来。”
顾书墨过来接人的时候,隔着老远。
就听到自家儿子的声音。
民法典、宪法、刑法都出来了。
他这个年纪的小盆友,只知道法律是让人不能做坏事。
他家儿子顾圆圆小盆友把基本律法背得滚瓜烂熟,老师都说不过他。
顾书墨捏捏眉心,推开办公室的门。
老师站起来,看到门口站着的男人,脸微微有些泛红。
虽然顾家的人都很完美,但是顾书墨是最完美的一个。
他身上有一种其他男人永远无法比拟的尊贵气质,站在那里什么话都不说,就可以让你整个人都无法挪开视线。
老师,“顾……顾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