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把她们全部放掉——”

伯克亲王顿了一下，但马上凝视雷书侠的双眼。

“可放掉又能怎样？她们已经回不去了。”

“她们是人！”雷书侠发出低吼声。

他的眼中冒出凶光，死死盯着伯克亲王。

“亲爱的，这些都是从暗网上交易得来的。而你现在掌控百分之七十的暗网势力，她们之所以这样，是由你这条恶龙所决定的。”

一句话让雷书侠愣在原地。

是的，他现在掌控百分之七十的暗网势力，这些女孩都是通过暗网交易而来，也就是说跟他脱离不了关系。

“或许该废除这一点。”雷书侠摇摇头。

“你怎么废除？这是游戏规则，不是哪个人制定的，而是大家都遵守的同时形成的规则。”伯克亲王不急不缓的说道：“它代表着人类黑暗邪恶的一面，不是说废除就能废除。你可以杀死任何人，但你能消灭人类的暗黑一面吗？再者说了，当你要破坏规则的时候，你就会成为人人得而诛之的恶龙。”

雷书侠无法反驳，因为他根本没有反驳的理由。

他掌控的是黑暗势力，却对最下面的黑暗了解不多，甚至说看到之后会引起反感。

破除这一切？

不可能的！

规则就在这里放着，整个世界的规则也是由人类的两面性所组成：阳光与黑暗。

心理阳光的人组成了和平、正义、谦虚、仁厚等等等等，心理阴暗的人组成了恐怖、惊悚、可怕等等。

如果只是单一的还好说，问题是人类的心理是随时能进行切换的，而且所有的人都是用阳光来压制阴暗。

阳光的一面待在阳光的地方，阴暗的一面待在黑不见指的区域。

“猜到我想跟你说什么了吗？”伯克亲王语重心长道：“你杀人无数，双手沾满鲜血，却并非恶。你的心里所存的正义与道德，会让你在这片世界里不知所措，所以……你得重新审视自己。哪怕我是一头恶龙，也希望我的女儿生活在阳光下，跟着你生活在阳光下。我不想看到有一天索菲亚随着你一起被黑暗吞噬。”

“呼……”

雷书侠重重吐出口气，有些烦躁的掏出香烟点上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