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玛,被滋润了这么多天,吸了几天的帝王之气,整个人看起来比狐狸精还狐狸精。她一张脸上晶莹剔透,什么疤痕都没有,容色看起来更胜往昔。
此刻,太液池旁的四角亭下,拓跋峯和拓跋州坐在石桌前对弈。
珍贵人这个大美人身穿桃粉色的齐胸襦裙,胸前露出若有似无的沟壑,看起来着实吸引人。
她正在抚琴,姿态优美,柔媚中带着典雅,抚琴时偶尔抬头看向拓跋州一眼,眸中含情,欲语还休。
没错,是看拓跋州,不是拓跋峯。然而拓跋州这个不解风情的男人一眼都没瞧她。
倒是拓跋峯偶尔会抬头看梦怜儿一眼,他精力似有不济,一盘下完,没打算开第二盘,和拓跋州说起了话来。
拓跋州看到那道身穿凤炮的女子慢慢走近,起身行礼,“见过皇后。”
梁秋月还是头一回见他在她面前如此知礼。
“免礼,镇南王见外了,本宫是你皇嫂,何须如此多礼。”
拓跋州心口中了一箭,心中气闷,面上不显,幽幽看了她一眼,放在膝上的手握紧。
“筠儿来了”
见梁秋月坐下,拓跋州看了眼珍贵人,状若说笑道:“娇妻美妾,皇上可真有福气。”
拓跋峯就算现在精神大不如前了,对拓跋州的警惕心还在。
拓跋州扫珍贵人那眼,他还以为拓跋州是看上了珍贵人呢。
而拓跋州不过是在茶言茶语而已,让某人快点幡然醒悟。
“你至今还未成婚,府中连个姬妾都没有,不若朕再给你赐一门婚?”
拓跋州摇摇头,语气随意,把弄着桌上的茶杯,“还是算了,臣弟命中带煞,皇上给臣弟赐婚,就是害别人,又何必呢!”
“镇南王何必妄自菲薄,您不是命中带煞,不过是命格太过贵重,这天下很少有女子能配得上您罢了。”
珍贵人停下抚琴的手,声音比珠玉还动听,其中的讨好之意不要太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