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亦鹤自然也见了司景修这个模样,拾起扇子,轻轻摇了摇,眉间有些愉悦的色彩,略有些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感觉。
司景修缓缓走进包厢,身旁的人很知趣地没有进来,关上了门。
“应岁与,你可真行。”
岁与对着司景修眨了眨眼,也认同地点头:“我也这么觉得。”
然后装作惊奇的样子,做作地捂着嘴:“噢,天呐,陛下难道你也被关进水牢里了么?谁这么大胆子敢把这么尊贵的陛下关进水牢里呢?”
“水牢里那么冷,陛下这尊贵的身躯怎么能被关进去呢?”
“按我说,这种人就是社会的渣滓,应该先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然后凌迟处死。”
“陛下,你说是么?”
岁与自然猜出了司景修可能发现自己不在水牢里,亲自跳进去查找了。
不过她可是被锁在那里至少半个时辰,司景修和她比起来算得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