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长抬了抬手，身后的黑衣人们便停下了动作，捂着满眼恐惧的人偶退到一旁。

他慈眉善目地看向副会长，“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副会长面色不改，立刻将戚朝的事情说了出来，屏幕上还放着修梅和戚朝的直播。

在听到戚朝不但不准备将人偶拍卖，还允许人偶自己离开的话后，会长和副会长面上都有些怪异，隐约带着轻蔑。

“真是天真的孩子。”会长慈爱地道：“不过，他的天分确实高，连现在拥有协会大部分资源的青宇都无法相比。”

“我们这边的人接触过他，最后都不了了之。”副会长说着，猜测道：“可能因为家境优越，戚朝对协会并没有兴趣。”

能制作s级人偶的人形师虽然稀缺，却不是没有，但像戚朝这样能在两年内制作出四个的人形师实在太过独特，一个就相当于五个特级人形师。

会长估摸了一下，有拉拢的必要，他睁开了眯眯眼，隐约透出几分压迫感，“他不是和修梅关系不错吗？让修梅去劝，如果再不行，就另想办法。”

副会长清楚，所谓的另想办法就是要用些不光彩的手段。

“好的会长。”

副会长点头后，离开前还贴心地关上了房门。

高层重新归于安静，会长弯头，看向被黑衣人捂住嘴巴的s级人偶。

这个人偶就是青宇之前献给帝王的畸形人偶纹鬼，他脸色苍白，头顶长着角，牙齿也尖的可怖，四肢扭曲，只能靠着在地上攀爬移动。

在见到纹鬼之前，帝王原本是想养几天玩的，不过，亲眼看到这么丑的玩意，他就瞬间丧失了兴趣。

“放进去吧。”

会长慈眉善目地下了命令。

下一秒，纹鬼被丢进了机器里面，身体被碾碎的瞬间，纹鬼嘴里呢喃着父亲的名字，脑中却回想起刚才直播里那个低沉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