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能说什么，他还有更好的而选择么？反正他也改变主意了，不打算立即离开。

发动机一阵轰鸣，小汽车飞快跑动起来，离弦之箭一般奔向灯火阑珊的不夜城。

天边晨曦微露，倦鸟还未归林，新的一天又要开始了。

另一边，水榭花都的别墅里。

一堆人面对l的突然自动升级脑袋发懵。

孟小贝像是忽然间想起什么。

“把l升级的过程日志打开看看。”孟小贝说。

“升级日志是不保留的，”陈锦山说，“这个没办法恢复。”

孟小贝：“那时间节点呢？”

陈锦山按了下鼠标，调出虚拟键盘，背靠在椅子上开始输入指令，无数个窗口被弹开、关闭，只保留最近一段时间的记录。投影屏幕上瞬间布满了窗口。

“可以参考的有十一个节点，”孟小贝眉头微拧，“连启动升级准备当天，一共是十二个。”

陈锦山侧头看她：“有头绪了么？”

孟小贝：“根据这些节点看来，应该是我和l的聊天有关。”

孟小贝望向陈锦山：“l经常跟我聊天，最近聊得最多的是，关于人类的情感以及对爱的定义。”

陈燃：“你和它聊这些做什么？”

孟小贝满脸通红：“我想找个人聊天，关你什么事。”

陈涣这时候也醒了，听了个大概，一头雾水，站在客厅里。

陈锦山：“行了行了，私人恩怨以后解决，现在安心等待20版本的诞生吧。”

陈涣半张着眼睛：“20版本有什么新功能吗？应该比以前更强大了吧？”

陈锦山：“谁知道呢，有可能会调一枚导弹炸了沙马特集团，让格伦直接翘辫子，多干脆。”

陈涣半信半疑，追着问：“那要多久才能升级成功？”

陈锦山：“有你什么事，一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