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门锁落下的声音,段瑾咽了咽口水:“顾、顾燃,你回来啦。”

顾燃却没说话。

不过一周不见,男人就黑了一圈,深麦色的大手捏着段瑾细白手腕,让段瑾手腕显得极为弱小可怜,仿佛稍一用力,就能轻易被折断。

巨狼不知何时出现在他身后,一点声音都没发出来,只是不断嗅闻产生的气流让段瑾僵直了腰。

傻子都能看出来顾燃精神力紊乱了。

段瑾咬了下舌尖,明明顾燃身上一点严重的伤口都看不见,却直觉比上次还要严重。

他拍了拍顾燃抱着他的手臂,软声商量道:“你先放开我。”

顾燃却抱得更紧了些。

他埋进段瑾脖颈里,鼻尖眷恋的蹭了蹭腺体,闷声说:“发病了……”

段瑾却无暇思考顾燃为什么会发病。

巨狼嗅了嗅段瑾。段瑾揪住顾燃头发:“你先把狼收起来。”

顾燃抬起头,目光沉沉看着段瑾,喉结微微上下滚动。

段瑾只好小声补充道:“可以……可以灌注腺体。”

顾燃听话的收起自己的精神体,却没灌注精神力,只闷声闷气的说:“比上次严重。”

段瑾纤长眼睫颤的厉害。

顾燃牢牢抱着段瑾,脸轻轻蹭着他白皙纤长的脖子,语气带着些恳求:“小瑾,小瑾……”

周围精神力越发爆动,顾燃后颈的哨兵腺也肿成了深紫色。

段瑾脸颊泛粉,终于微不可察的点了点头。

段瑾为他没忍住的那一笑付出了惨痛代价。

三天。即使有精神力修补,他还是没缓过来。喉咙哑得一个字都说不出,四肢酸软,连打一顿顾燃的力气都没有。

特别是被一边抱着蹭脖子,一边被黏黏糊糊的喊老婆的时候。

与段瑾不同,顾燃神采奕奕,满脸满足,毛绒绒大尾巴都快摇成螺旋桨了。

他蹭了蹭段瑾脖子,亲了又亲,声音低哑:“老婆醒了吗?”

段瑾果断闭紧了眼。

他昨天昏迷在醒后就吃过一次亏了,吃不消再来一次了。

见段瑾又睡了过去,顾燃有些沮丧:“老婆好能睡,猪猪老婆。”然后又摇着尾巴到处亲着段瑾。

在亲到嘴巴的时候,被段瑾毫不留情的狠狠咬了一口,发出「嗷」的一声痛呼。

嘴巴上的血还没止住呢,他就又凑上来,俊脸露出傻笑:“老婆醒了……”

为了给顾燃治病,段瑾缺了两天课。

他黑着小脸,强硬的拒绝了顾燃和他一起上课的请求,走进教室时才反应过来周三第一节 是司川的课。

感觉到司川看过来的深沉目光,段瑾第一次有了逃课的念头。

“段同学,别站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