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人吓的往后退了一步,差点跌坐在地上,又色厉内荏道:

“不、不帮就算了,下次我让张管事通禀小少爷,说、说你……”在白藏的阴沉目光下声音越来越虚,到后面打着抖,不敢说下去了。

段瑾眉头皱的更深,从树后走了出去,朗声问道:“说他什么?”

白藏和仆人同时转头看过来。

白藏眼神动了动,瞬间褪去了眼中的狠戾,双瞳的暗红色却更甚。

“继续啊,怎么不说了?”段瑾继续问道,精致艳丽的脸上满是寒霜,“你要通禀我什么?”

“小人、小人……”仆人嚅嗫,吓的浑身发抖,一句话都说不全。

小少爷以前向来不管仆人之间的事,也从没踏足过柴院,所以他敢把小少爷搬出来欺凌新人。

他用这招已经很久了,被他欺凌过的新人都唯唯诺诺,不敢反驳一句,所以他越发肆无忌惮。

却没想到今天被抓了个现行。

他是签了卖身契的仆人,按律不能务农从商。而国公府对下人是出了名的宽容,如果他被国公府赶出去了,就算没治他得罪,欺主的名声也一辈子都洗不掉,绝不会有哪家愿意要他!

“小人错了,求小少爷给个机会,别把小人赶出府,小人再也不敢在背后议论小少爷了。”见段瑾目光越来越冷,仆人滑跪在地,连声祈求段瑾原谅。

段瑾厌烦地侧过了脸,懒得再和他多说一句,抬手让奉壹把他带下去。

到现在了,还不觉得欺凌他人是错,只觉得是因为在背后议论主子被听见了才要治罪。

无药可救……

仆人被带下去后,柴院内只剩下段瑾白藏二人。

白藏目光紧紧盯着段瑾,喉结动了动,没有说话。

两月前见过小少爷那次后,他就夜夜开始做梦。

梦里的小少爷还是高高在上的样子。端坐在他房里的椅子上,乌发雪肤,桃花眼四周晕着淡淡薄红,眼里像含着春水。乌黑睫羽却恹恹垂着,在他眼下打出一片阴影。

好像极不情愿一般。

梦里不受顾忌,明明小少爷没允许,白藏还是自作主张跪在小少爷脚边,像欺负主人的坏狗一样,被踢也不肯挪动一下。

起初几天的梦还只是克制地跪在小少爷脚边。

后面也许是白日里见不到小少爷,夜里就越加渴望,被踢之后不仅没随主人的意离远点儿,反而强行把那脚捉了,隔着鞋子揉了好几下,把小少爷欺负的又哭又骂,说他是最坏的狗。

明明都带着哭腔了,却还要装得盛气凌人。

白藏被骂的浑身发麻,喘着粗气只想听小少爷骂的更凶一点。

他把小少爷的鞋袜脱了,露出一双白嫩嫩的脚,脚趾圆润可爱,因为紧张而蜷缩起来,泛着艳丽的粉。

脚底一点茧都看不见,一看就是没走过几步路的,又娇又嫩,对着吹口气都会红一小片。

粗糙的指腹摸过细嫩的脚底,尽管白藏没用力,但对浑身都嫩生生,从没吃过苦的小少爷而言还是一场惩罚。

段瑾又痛又痒,哭骂的更凶,桃花眼里聚着水气,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滑落出去,看着可怜的很,脚止不住想往回抽,却被白藏大手牢牢抓住,只能任由粗糙大手把双脚每一寸都来回摸过。

见小少爷这么可怜又委屈的样子,白藏不仅没心软,反而抓得更牢。

男子怎么能这么娇气,路都不自己走,让谁背的他?

同样粗糙的舌面没有像手指那般收着力,顺着脚背上青色血管,慢慢舔/舐,一寸也不肯落下。

是比刚才还过分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