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人。”言下之意是不用担心。
芙蕖闻此,急忙展露出一个最温和的笑容,向他们打招呼。
“你们好,我叫白芙蕖,你们叫我芙蕖就好。”
“你好。”
芙蕖听到一男一女两道声音,听起来都是很温润动听,也让芙蕖放心不少。
她邀请他们三个都坐在沙发上,这才开口。
“我想冒昧问一下,你们与傅锐都是有什么过节吗?”
对面沉默了几秒,男声愤愤开口。
“我叫梁忠义,是我爹捐了栋楼进入a大的,本与傅锐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不知怎么的就碍到傅锐的眼了。”
“其实我明白自己和学校的大多数同学都不是一路人,本想在这里混个学历回到我爸的公司任职时也好服众,谁曾想竟在这里折了性命。”
芙蕖:“……”
“所以说,你和傅锐并不熟是吗?”
“嗯。”梁忠义回答地笃定。
他觉得傅锐就是个实打实的变态,也怪自己运气不好。
“我是在某些方面走了捷径,但是犯罪了吗?哪怕是真的罪犯,也不是一个随随便便的人就能去剥夺他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