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蕖得意地笑。
她可算是摸清了傅宴的脾性,虽然表面凶巴巴的,却是缺了点狠劲。
不然就凭他能隐身这个得天独厚的优势,无论是杀死她还是傅锐,都是易如反掌。
根本没必要去恐吓。
如果此刻傅宴能听到芙蕖的心声,一定会立即反驳。
他才不会这样。
本来在傅锐的抹黑下,他生前的名声就不太好,如果死后仍落不得一个好名声,那才是大写的悲惨。
他才不会就这样因一时冲动,而做出这种自己都看不起的事,那本质不是和傅锐一样的吗?
有罪的人交给法律就好,无需脏了自己的手。
傅宴是这样想。
芙蕖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未施粉黛,仍优雅迷人。
她缓缓开口劝诱。
“你不讲讲你自己的故事吗?不然的话,我想帮你也没有办法。”
傅宴瞅了瞅她的细胳膊细腿。
“你能帮我什么?何况我讲的东西你真的会信吗?”
芙蕖卷曲着自己的头发,笑容妩丽。
“那难不成我只听傅锐的一面之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