鲛人看见没有自己喜欢的东西，肉眼可见的失落。

“我喜欢亮晶晶的东西，你从来都不记得。”鲛人小声道。

芙蕖没听清，只是招呼他来坐下。

她翻开第一页。

鲛人一见满页密密麻麻的字，头就开始疼。

“这是男生，这是女生……”

芙蕖口干舌燥，鲛人昏昏迷睡，小脑壳一点一点的，像是小鸡啄米。

芙蕖拿着戒尺敲一敲桌面。

“小鲛，上课要认真听讲，幸好你不是我们人类的孩子，不然高考要怎么办？”

鲛人立即挺直脊背，笑容带点讨好的意味。

“芙蕖，你的声音真好听，像摇篮曲一样好听。”

下一秒。

戒尺“啪”一声断了。

-

在芙蕖的耐（威)心（逼)讲（恐)解（吓)下，鲛人终于结束了他的基础课程。

“那我下次再有这种情况怎么办啊？”鲛人犀利发问。

芙蕖觉得委婉的教材上不会出现这么这么直白的回答，但还是不甘心地找了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