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髓正己接住,回身把车上装枪的袋子一把拎起。
他知道,既然常辉霖没有直接回答问题,那就是不需要他知道的意思,此后也不必再问。
一路潜行,回到难民营的时候,天色渐明,淅淅沥沥下起小雨。
雨水沾染了长发,常辉霖偏头咳嗽,宇髓正己就领着他进了家店门,坐着等雨停。
店在这个时间点开张大概就是为了早起赶工的人,周遭坐着的都打扮朴实。看见他们冒冒失失地进来躲雨,白胡子老板笑了:“外头下的是冷雨,坐这里吧,这离炉子进些。”
常辉霖道了谢,坐下。
不一会,老板又端来一碗热水,冒着滚滚的白气。
“热水是免费的,若是喝完了还觉的冷,跟那桌收拾的姑娘说一声就行。”
“这雨看样子一时半会是停不了了。”宇髓正己瞥了眼窗户外正往木檐下滴着的雨:“需要我先把这个带回去,再来接您吗?”
常辉霖摇了摇头:“会有人送伞来。”
“?”
“无惨那孩子,他会把伞乖乖送来的。”
常辉霖喝下一口水,压下身体里的寒意。
早在产屋敷无惨心防动摇之际,他就喂过去了一些自己的血,可能对于那些与世界线真正有交集的角色没什么太大的操纵作用,但对产屋敷无惨这么怕死的破小孩来水正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