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行云情绪激动，顾不得有外人在，就直接问道：“无崖子，你到底爱的是谁。”

无崖子一愣，多年不见，久别重逢后，师姐弟三人在这山上相处了三年之久。

巫行云和李秋水吵来吵去，但是谁也没有问过无崖子这个问题，无崖子之久也忘记了这个问题。

此时见师姐问起来，无崖子下意识就想说是李师妹，他们还有孩子。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在那一刻，无崖子却意识到自己爱的不是李秋水，念念不忘的也不是和李秋水一起在无量山下洞中琴瑟和鸣的日子，而是那玉像。

李秋水见无崖子要脱口说出自己，却愣住了，然后茫茫然的样子，眼泪终于流了下来。

“师兄啊师兄，你爱的终究不是我，怪不得怪不得当初我明明在你的面前，但是你却一直看着那玉像。”

“师兄，你透过那玉像看的到底是谁？”李秋水一声喝问。

无崖子心神大震“我看的到底是谁，我爱的到底是谁，”他抬头看向师妹，“不是她不是她，我看的不是她。”

巫行云心中痛苦万分，看着师弟混乱的样子，慢慢回忆道：“我先入师门，后面你们才来，师父教授我们琴棋书画武功八卦阵法，十八般武艺，”

“那个时候，我们一起学字，一起练武，一起弹琴，多么快活!可惜啊”说道可惜两个字的时候，巫行云声音沉默了下去。

李秋水接口道：“可惜，师姐只有一个师弟，我只有一个师兄罢了，我们两个人都是生性好强，谁也不让谁的。”

“那时候，我的武功到了紧要关头，你从后面偷袭我，让我的气血倒流，永永远远也长不高，我便划花你的脸。”

追命抽了一口冷气，但是在这样的时候，谁也没有关注他，大家都听着两人说话。

“可是我们两个都是可怜虫，都叫无崖子给骗了。”李秋水缓缓的说道，说出这一句话她竟然泣不成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