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只能目送她离开。
只能看着她的背影。
将一切压在心底。
大雪落下。
到了车上,谢云洲握着时溪的手,给她暖手,“手怎么那么凉?”
已经是冬天了,时溪拍戏期间都是穿着单薄的戏服,冷也只能受着。
“现在就暖了啊!”时溪有好多话想说想问,可前面还坐着司机,她只能暂且压下,问道:“真的不会离开了吗?”
谢云洲笑道:“两个月前就已经痊愈了。我在外面转了两个月,宁榆确定我不会再复发,才放我回来。”
时溪怔住,质问道:“为什么在外面转了两个月?不会回来观察吗?”
“嗯,都怪宁榆。”谢云洲毫不客气地怪在了宁榆头上。
“姐姐为了你费心费力,你怎么能怪她?”时溪不满了。
宁榆多好啊!
劝谢云洲不要不识好歹!
谢云洲:怎么说都是错的。
那就不说了。
谢云洲把隔板升起来,“让我亲一会儿。”
分离太久了。
真的很想念时溪。
外面大雪纷飞。
车里气温上升。
到了万豪餐厅,车子停下。
时溪从车上下来,小脸通红,头发也乱了些许。
谢云洲想伸手给她抚平,被她打开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