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这几箱书，就真的什么也没有了。老婆子是跟着夫人嫁过来的，要真还有些什么，我能不知道吗……”

张妈的声音带着几分哀求，目光磊落，看起来也不像是骗他们的。

“那路瑶夫人为奚悦小姐准备的嫁妆呢？”

赵平明显有些急了。

“这……老婆子就不知道了。”

张妈明显就被问住了。

黎辰换了个方向：“那路瑶夫人自己的嫁妆呢？不该真的什么都不剩了吧？”

听到这，张妈深深的叹了口气：“唉，哪儿还有什么嫁妆啊。夫人是跟路家决裂以后嫁过来的，她带走的东西并不多。而且那会儿先生的情况不太好，夫人的嫁妆大都贴补给先生了。”

“就算后来还有些剩下的，可新夫人嫁进来以后，横看竖看不得劲儿，一股脑儿拿出去全给换成了钱。就连那几箱子书，也都还是悦小姐哭着闹着才留下的。”

这时，奚义杰也接到电话赶回了家里。

张妈眼尖看到了他：“这不，先生也回来了，你们要不信，再问问先生，只求两位小少爷不要再这么翻了，老婆子招架不住啊。”

看着被翻的乌烟瘴气的一个家，奚义杰很想发火，但他还是忍住了。

现在奚家处在风口浪尖上，再经不起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