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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姜玉茗心里大致有了一个人。

只是有些不好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来。

“是钱御女，没想到吧。”，宁贵人道。

姜玉茗确实没想到：“钱御女？”

她能有这么大的本事？

能找人模仿柳淑妃的字迹，偷走柳淑妃的琉璃钗，还能收买卫才人的贴身宫女又拿出这么罕见的毒。

姜玉茗无论如何都是不信的。

卫才人中毒大概是一两个月左右，也就她们刚从行宫回来的时候，那个时候她可叫人夜夜去打扰钱御女呢。

当然，最近听小华子汇报，最近也没落下就是了。

晚上睡不好，白日里睡不安稳的钱御女怎么可能有精力布下这样精密的局？

倘若昨儿个皇上不说那番话，今日柳淑妃怕是就在天牢了。

其实只要仔细推敲，昨儿个她跟皇上说的话都是不成立的。

淑妃是正二品四妃之一，她宫里的账本，怎么可能会让柳淑妃亲自动手记账？

文儿也是自己乱了阵脚，不过到死，文儿也一口咬定了就是柳淑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