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韫说着,神情又开始激动起来:“有郡主这样的人带领我们,又何惧那北夷军!”
“赵大人,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这回轮到秦落一脸茫然了。
她是在兵部帮了几个月的忙,但没日没夜真不至于,还有,兵部改革不是宋郢那小子发起的么……
联想到白天她比完武,宋郢和赵韫一起走过来的场景,秦落突然有些明白了。
果然,赵韫接下来的话又应证了她的猜测。
“郡主就不要隐藏了,兵部派来的宋大人今日都已经告诉我了,郡主的叔父是兵部尚书,郡主缠了李尚书许久才让他同意此次改革,我们如今用的兵器,火药,图纸和配方也都是出自郡主之手!”
“啊?郡主我错了,我白天的时候不该用暗器伤你的!”弯刀手徐阳一下子跳出来,痛哭流涕。
“什么,你敢用暗器伤郡主?你也太不厚道了吧?”人群中迅速有人站出来为秦落鸣不平,与下午刚来时懈怠的样子截然不同。
“无妨无妨,一点小伤而已。”秦落忙解释道。
然而根本没有人听她解释,大家纷纷开始指责起徐阳,又纷纷对秦落感恩戴德,就连白天被秦落踹了一脚又打了三十大板的络腮胡子也跳出来对秦落各种认错。
忙忙碌碌一直到下半夜,秦落才拖着满身的疲惫回到营帐。
“回来了?给你烧了水,先去泡个药浴再歇息,免得一身汗味熏得我睡不着。”宋郢正在灯下看书,见她回来,头也不抬道。
秦落此时也确实乏了,痛痛快快跑了个澡,这才回到营帐歇下。
此时宋郢已经睡下了,但是秦落能确定他还没睡着。
因着秦落在隔壁间泡的药浴,此刻满营帐都是药香。
“有没有一种药,人吃了没有任何问题,但马吃了却会发狂的啊?”秦落擦着头发上的水,状似无意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