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巧,我和你想到一块儿去了,昨儿个已经和爷爷去探望过了。
病房不让进,好在爷爷认识西华医院传染科的一个教授,把我们带进去了。
病人情况真的不大好,西医的抗生素是把双刃剑,成也是它败也是它。
总之,幸亏去的及时,病人还没有到不可收拾的地步,爷爷给开了方子。现在就等着看疗效了。”
孟珍珍一听放下心来,回房睡了个昏天黑地。
中间袁老太太去看过她一回,见她实在困,便免了晚饭。
睡着睡着,她仿佛梦见了小哥哥。
在静谧黑暗中,黄融融的暖光灯啪地打开了,他睡在她身边,翕动的鼻息均匀而绵长。
他沉沉睡着,还不时发出听不懂的梦呓,整个人蜷缩着弓起背肌。
真是个好梦,她想,然后轻舒手臂,身体也蹭到了他的方向。
右手直接按在他的窄腰上,然后贴着皮肤摩挲,一点点往上掀他的衬衫。
在梦里总是能得逞的,原来他的腹肌还真的是八块,此时应有一瓶矿泉水,试试能不能用腹肌来开瓶盖……
第二天早晨,孟珍珍神清气爽地醒来,惊讶地发现自己的床头柜上有一瓶村夫山泉,还是开了盖,喝了一口的。
吃完早饭要去学校,袁老太太叫住了孟珍珍,似乎有什么话要说却欲言又止,
“珍珍,昨晚……”
孟珍珍不明所以,跑过去抱着老太太在她肩头蹭了蹭,
“我睡得太舒服了,幸亏你们没把我挖起来吃晚饭,这一觉睡好了,黑眼圈总算没了。”
老太太眼神闪了闪,“那就好。放学就回来,今天是个吉日,晚上大家都在,我们把认亲的剩下的最后一步给办了。”
笑嘻嘻地哎了一声,孟珍珍接过袁卫星递来的书包,蝴蝶一样地飞出了兔园的大门。
……
在学校里再次碰到那四个男人是孟珍珍没想到的。
吃午饭的时候,瘦弱青年为首的四恶人出现在了食堂里,端着餐盘围拢到孟珍珍的周围。
钟向虹和瞿辉一看这情形,都是一脸紧张,下意识地要把人挡在身后。
没想到瘦小子开口第一句是,“哥几个今天是来给你赔礼道歉的。”
盯梢哥从口袋里掏出一叠信封,一张堪称凶残的脸上挂着刻意的笑,推到孟珍珍面前,不好意思地用手挠着脑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