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梢哥却大骂,“狐狸搞来的什么包听话,一点都不听话。”
孟珍珍用美工刀抵着人质的脖子,跟站在门口的林清对峙着。
她一手拉着司马彦站起来,叫他连人带着靠背椅子一起慢慢挪出了密室,
“你放了你老师吧,我送你回家,今天这事纯属是个误会。”林清看到司马彦脖子上刚刚流的那点血,语气软了许多。
“你开车来的吧,车钥匙扔地上,谢谢!”
林清语气一滞,直愣愣地看着对面冷若冰霜的女孩的眼睛。
孟珍珍早留意到林清腰间有个皮套,这会儿他的眼睛看着自己,手却往那个方向去。
“对了,你的枪,也一起给扔到地上。”
林清:……
见林清的手僵在那里不动,似乎在盘算什么坏主意,孟珍珍从背后拿出打火机,枪口抵在司马彦的太阳穴上。
林清脸色一凛。
司马彦也震惊了,他眼梢看见孟珍珍的手在微颤,布满红血丝的眼睛看向林清,满含祈求,
“清哥,你放她走吧,我从没想过拿她来当幌子。”
孟珍珍眼神坚定地看着林清。
他眼睛里有怀疑,有挣扎,然后还是依言解下枪,拿出车钥匙,放到地上,然后用脚踢到房间两个不同的角落里。
也不去管地上的东西,孟珍珍继续发号施令,“你,到密室里去。”
这回林清不动了,“我得看着司马,我不乱动,你别把我关起来。”
“你看着他做什么,怕我伤害他?主动要伤害他的人不就是你吗?
给他吃药,叫他做出违背自己意愿的事情,然后用来要挟他?”
“不是这样的,我……”
林清说不出来,自己的心思是不能拿出来说的,因为他自己也会觉得这样的做法有些无赖。
“他是想要我跟他一样,然后就能扯平了,”司马彦发出惨笑,“但你没有问过我怎么想的。”
尽管时间场合都不对,孟珍珍的八卦之火居然熊熊燃烧起来了,
“和他一样,所以他也被人下了药?”
“谁知道呢。”司马彦的语气有淡淡嘲讽。
林清走到旁边的沙发坐下,头低得几乎埋进了双腿之间,
“我确实是被下了药。
去年老东西六十大寿,我想缓和一下和家里的关系,就去了。
老东西给我倒的酒,我没拒绝,结果一觉醒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