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是找到了答案,他脸上的神情随即渐渐清明起来。
没有像孟珍珍想象中的说教,他也没有继续她未完的事业,小哥哥只是很突兀地一翻身又坐回了他原来的位置。
就像他睡着以前那样乖乖地坐着。
当他发现自己的左手还扣着孟珍珍的右手腕,而她的手指还停留在案发现场,带着不言自明的犯罪意图。
陆隽川的脸颊和耳根噌地一起泛红,额角冒出了细细密密的晶莹汗珠。
他不敢转头去看她,却有些强势地转而握着她的手指从自己的腹间向上拉去。
途经剧烈起伏的胸口和楞廓有致的锁骨,擦过脖颈上微突喉结,最后抵达他不断喷薄出热气的唇边。
他将那纤细的五指平摊进他的手里,薄唇自指尖厮磨下去,伴随着滚烫的呼吸,一个轻吻落在她的掌心里。他整个人都在微不可察地战栗着,有叹息声从他的喉咙里轻轻逸出。
实在太要命了,“现行犯”孟珍珍看看小哥哥的脸色,这样子可以算是“又羞又恼”,应该还没有到“生气”的地步吧。
这下纵然是厚脸皮如她,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才能蒙混过关,好像怎么辩解都是狡辩。
她就是在馋人家身子,目标明确、人赃并获、证据确凿。
尴尬的沉默一直持续到徐老爷子来叫他们吃饭。孟珍珍如蒙大赦般收回自己的右手落荒而逃。
这是告别前的小聚,孟珍珍去城都这件事对外统一的说法是,抽调支援外地工程,为期一个月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