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一点用也没有,反而让大家更加深了对严树的仇视。
第二天,几乎所有的同学都没有交英语作业。
英语老师没办法,为了正常开展工作,只能换了课代表。
很快班上就只有彭菲一个人还会搭理严树,其他人都严格地与他划清了界限。
别人问彭菲为什么要理睬罪犯的儿子,彭菲明面上说是妈妈要她照顾老同事的儿子,自己也是被逼无奈。
暗地里,她为自己成为严树唯一的朋友而雀跃不已。
直到孟珍珍的到来打破了她的计划,
严树曾经为孟珍珍打过架,他们昨天中午还一起到校外吃饭,同进同出、嘻闹玩笑。
这让彭菲的内心被嫉妒疯狂啃噬着,昨晚她都没有睡好,现在还顶着一对黑眼圈呢。
看到孟珍珍不务正业、成绩差成这样,彭菲心里焦灼的恨意似乎有了发泄的渠道。
一下课她就带上假笑的面具,故意来问,
“你怎么又回来读书了?是不是被矿上开除了?最近矿上可是不太平,好些做坏事的人都被开除了呢。”
“……”这些话听在耳朵里让孟珍珍感觉不太舒服。
不知道这个女同学究竟想干什么,她抱着看戏的心态想等她继续表演下去。
“你政治考了几分啊?你以前政治总是最高分,比语文考得还高呢。让我看看你的卷子呀。”
这时候班里已经有几双好奇的眼睛看了过来。
彭菲的同桌兼死党,一个叫王红兰的女孩闻言嗤笑一声,
“她都没及格,要是这就是最高分的话,那他其他科目不是完蛋了,这样还能拿到吗?”
“孟珍珍,如果你学习上有困难的话就跟我说啊,虽然现在离高考时间也不多了,但是如果你需要,我一定会帮你想想办法的。”
彭菲向孟珍珍展示着她84分的政治试卷。
孟珍珍好想撞墙,她居然被这么个绿茶表超了整整五十分,简直是噩梦中嵌套着另一个更可怕的噩梦。
王红兰不赞成地道,
“菲菲,你自己的学业更要紧,别在她身上浪费时间呀,你是要考大学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