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小磊看着香案上的百元大钞,叹了口气:“还是这事儿来钱快。”
母亲说:“你咋不看看,她的小儿按摩推拿,越来越红火了?”
左小磊说:“得了吧,要是真那么忙,为啥还有空来这里一呆一整天?”
母亲说:“她手底下有两三个徒弟,能照应过来。”
左小磊笑了下:“带艺投师?”
母亲说:“这么说吧,她之前搞得是保健,现在学的是治病。”
左小磊想了想,没毛病,给小孩‘出风’,应该也算治病吧。
但家里老有个女人蹲着,老觉得尴尬。
冲着百元大钞,左小磊忍了。
各人忙各人的,你们愿意教就教,愿意学就学。
我得接孩子送孩子做饭。
下午,去接诺诺放学。
脸上一道挠痕,新结的疤。
左小磊认为是小孩儿玩不小心抓破了,不以为然。
但还是问了句:“你的脸怎么了?”
诺诺却说:“上数学课的时候,被同桌划的?”
左小磊问:“没有告诉老师?”
诺诺说:“我告诉老师了,数学老师过来说‘以后不准这样了’,就不管了。”
左小磊当时就火了,在班级群里发了张照片,一段文字:“左依诺的同桌是谁?打打闹闹就算了,用东西划人脸是怎么回事?你们家长不管教,明天中午我接孩子放学的时候替你们管教!”
班级群炸了。
“别冲动,有话好说。”
“孩子吗,打打闹闹,正常。”
“哎呦,大人不要管小孩子的事儿。”
“小孩儿不懂事,依诺爸爸冷静点儿。”
左小磊依然气不过:“都闭嘴吧,明天我让依诺把你们孩子的脸划一遍,你们回过头来再瞧瞧你们说的,都是人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