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无昊：“……是，师父。”

之后的一整日时间，秦无昊都呆在凌雲房间里，手把手的被凌雲教导使用丹炉。

从如何选取灵草，到如何控制火苗，以及鉴定丹药的好坏，事无巨细的描述讲解，甚至还带着秦无昊炼了一炉的聚灵丹。

炼丹只有在真正学的时候才感觉到困难，秦无昊炼了两炉丹，却全部都是废丹。

凌雲道：“第一次炼丹常常如此，不必介怀。”

至少没炸。

随手从院子里扯了一只黄色的小鸡进来，将小鸡嘴巴掰开，捏起一颗废丹塞进去，那小鸡晃悠一下脖子，站起来没走两步，就蹬了腿。

凌雲：……

秦无昊：“……师父？”

凌雲：“……这是我养在园子里的灵兽，用来试炼丹药属性和处理废丹，抗毒性……很强……”说着说着，凌雲就有些不自信起来，这可是歃血丹毒都没有毒死的鸡，怎么就一颗聚灵丹的废丹就毒死了？

秦无昊立刻摇头：“我没有往炉子里加其他东西。”

凌雲：“我知道。”这是他看着炼的，他还不清楚吗。

说起来，清源第一次炼丹的时候，也是他看着炼到炸炉的，那时候他说什么来着？

对了，好像是‘第一次炼丹常常如此，不必介怀’的话。

凌雲：…………………………

接下来他说什么了？

‘回去多练练，有成果后再来寻我’的话。

结果清源来找他了，不是因为有成果，而是因为没丹炉。

秦无昊：“师父，要不我回去练练？”

凌雲：“去吧，有成果……不，炼满七七四十九炉，带着丹药来寻我。不管是好丹还是废丹。”

秦无昊：“是，师父。”

看着秦无昊离去的背影，凌雲心里想，幸好灵草是自家园子里种的。

第38章

夕阳峰。

“师父，他真的拜凌雲真人为师了？”清梦焦急问道，“可是真的？”

鹤宵长老道：“自然是真的，怎么，你们认识那个叫秦无昊的人？”

清梦跺脚道：“可不就是认识的。他就是那个害死……”

话还未说完，旁边清鱼咳嗽了一声，瞪着清梦。

以前话不经大脑随口说说也就罢了，反正骂的也都是那几个内门弟子，谁也不敢回嘴，更不敢告状，只能受着。可凌雲真人与师父同辈，又是执法长老的徒孙，能是没有证据就可以随手扣帽子的吗？

这蓝山门内要说护短，执法长老说第二，无人敢认第一。

清梦也恍然回过神，张嘴就换了一套说辞：“我与师弟跟着恭肆师兄去找两位师兄尸身的时候，从被偷走的灵石追到了他身上。结果抓住他问话还一问三不知！对了，两位师兄寻到装着蛊虫的瓶子也在他身上。但是蛊虫不见了！定是他拿走了的。”

鹤宵长老原本只是随耳一听，并不在意，在清梦说到蛊虫的时候他立刻动了，睁开眼看着清梦：“我只听执礼长老说两名弟子殒命，蛊虫不见，怎么瓶子竟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