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当我们给你的时候，必须要问几个问题。”洛老就如同每一个慈祥的老爷爷一般坐在茶桌旁边，语气淡淡的开口说话。

没有气势，也没有压迫。

看上去似乎在说一件普通的事情。

贺启阳喝了口茶，垂眸，看着清澈的茶水在杯子里面晃荡，又听见耳旁洛老的声音，点点头道：“问吧。”

反正他过来的时候心理已经有准备了。

“你对公正怎么看？”洛老笑了笑，看着贺启阳低头看茶杯的样子，他笑眯眯的看着贺启阳，简简单单就抛出话题。

“……公正？”贺启阳抬起头看了他一眼，表情有些意外，似乎很惊讶洛老会询问这个话题，片刻之后，他有些犹豫的开口道：“绝对的公正是不存在的，我会依靠法律与内心来衡量。”顿了顿，他语气又认真的补充：“在我看来，大部分应该依靠法律。”

他其实并不是很相信内心的衡量。

没有谁是绝对公正的，谁都有偏向的一方。

洛老但笑不语，也不知道满不满意这个答案。

贺启阳也不在意，继续喝了口茶，说白了，他说都说了，现在后悔有什么用，况且他也不准备后悔，刚刚的话可都是他发自内心的话语，他并不相信自己会成为一个绝对公正的人或者说一位道德感很强的人。

与其假装不如实话实话。

“那么你对于吃人的兽怪怎么看？”洛老似乎没在意贺启阳的无视，继续开口询问。

“您的问题很有趣。”贺启阳准备喝茶的动作一顿，手轻轻将茶杯放在面前，扭过头微笑着看向对面的洛老，语气很平静的道。

洛老笑呵呵道：“这是考验而已啊。”

反正还是一点线索都没有露出来，该说的一个没说，不该说的反而一大片的说话，关于吃人的兽怪怎么看？贺启阳没有第一反应开口回答，他很快就想到很多事情，脑海中将自己在意还和兽怪联系上的部分都排出来。

比如说做兽怪生意的贺家，比如说作为保护大夏朝一柄利剑的的游走司，他不确定洛老想要问的是什么，思考片刻后，认真的回答道：“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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