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蒙战忽然猛烈地咳嗽起来。

“怎么了?没事吧。”我挣扎着要起身去看他,被蒙战吼住,“别起来,伤口还没好。”

我一下子愣住了,蒙战又咳了两声,“我只是有点累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睛死死盯着吴鸣,摆出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

我一下子懂了蒙战流露出的信号,有些哭笑不得。

“我先走了,你们好好休息。”吴鸣对我说,勉强笑了两下。

他出去后,我看着闭眼装睡的蒙战,“不咳了?”

没应我,他一副装睡到底的样子。

“过来吗?”蒙战的耳朵动了一下,“我的床可以躺下两个人。”

下一秒我就被蒙战小心地抱在怀里,埋在他的胸膛上,被他的气息包围。

“不是睡着了吗?”我笑着问他。

蒙战又开始装睡来逃避问题,嘴唇却亲吻着我的额头。

在我们养伤期间,前线虚假的和平逐渐破碎。虫族一改以前无头苍蝇的作风,大规模集中攻击着最外围的防护网。

军队忙得焦头烂额,争分夺秒地部署作战计划,依旧无法解决精神控制这个麻烦。

十八年来,郭教授因为这个词,遭受了数不清的羞辱,军方把他当作一个笑话。讽刺的是,如今他们却因这个词而感到束手无策。

“013准备完毕,over。”我坐在双人战机里,向指挥台报告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