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谙的那根阿尔卑斯还没吃,见宴与这个威胁人的小模样,直接剥开,递到他嘴边。

“吃糖,看你把人孩子吓的。”

前桌感觉,宋哥虽然是在为自己解围,但好像把自己的辈分压得更低了呢。

宴与直接张嘴,隐隐约约露出一点嫣红的舌尖,把糖含了进去。脸颊撑起了一个小小的包,含含糊糊说道:“行了,哥逗你玩,不吓你了。”

口头上还是要占人家便宜。但前桌还是松了口气,转过身去。

宋谙看着棒棒糖的棍在宴与嘴边换了两个来回,眸色深了深,突然问:“糖好吃吗?”

宴与把棒棒糖又在嘴里转了一圈,喉结滚动了一下:“嗯,挺甜的。”

“哥哥下次再给你买。”

“来,这位同学,收一收。”

“?”

“浪劲收一收。”

这人现在说话是越来越没边了,谁能还他一个清纯可人不做作的宋男神啊,崩塌了好嘛?

宋谙从桌洞翻了一下下节课上课要用的书,一边闲闲地说:“看来你是忘记了自己曾经怎么叫哥的。”

宴与回想起自己为了份检讨而不择手段的过往,突然想把棒棒糖取下来,换根烟抽。

欠的债,总是要还的。瞎鸡掰说的话,也总是要有报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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