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滚滚滚。”宴与说, “早着呢还, 才多少点啊。”

“我不管, 听我的, 现在睡。”

宴与奇了, 宋谙这是在耍赖吗?

认识越久, 他越觉得这个人深不可测,变化多端。一开始只以为是个斯文冷漠的笑面虎, 现在完完全全就是个幼稚园大班小朋友。

宴与想到这笑了一下,回道:“那我不呢?”

“嗯, 你将会收获来自你同桌的考不好诅咒。”

“握草, 恶毒。”

“怕了没。”

“有点, 为了回报, 我也只好送你一个永远单身诅咒。”

这显然是想到今天下午被张辰阳喂的狗粮了。

宋谙声音放软了点:“啊,我也有点怕。”

“噗。”

两个人接着又东拉西扯半天,宴与竟真的上来了些困意,把卷子册子叠巴叠巴摞在旁边。

然后对着桌子拍了张照给宋谙发过去。

“行了哥, 你看。”

“嗯看到了。”宋谙声音带着点笑意,隔着电话有些喑哑, “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