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撒娇,张辰阳可能要原地吓尿,逼问他是不是被谁附体。

宋谙这厮满嘴跑火车。

“你许了两个愿望。”宋谙掰着手指数着,“考第一和泡水。”

宋谙笑意低沉:“还叫我宋狗贼,宴与你很可以啊。”

宴与迷迷糊糊的记忆好似闪过了一些片段,自己好像曾经是在心里这么叫过他。

不会是真的吧……

他突然想到一个词:秋后算账。

他有些尴尬,拎起一串韭菜:“那不是酒后说胡话嘛。”

谁知道是不是酒后吐真言。

宋谙没有计较这称呼,而是很认真看着他:“你还有一个愿望没许。”

他的目光有些沉,宴与不太习惯,稍稍避开看向别处。

“许什么愿啊,这不是第一个都还没实现。”宴与顾左右而言他,“对了,我刚刚给你打那么多电话怎么不接?”

第一个在实现的路上了,宋谙在心里说。

他转了转酒瓶,回答:“刚刚和衡宇打游戏,手机静音。”

宴与瞬间表示理解,果然如此。

很快,两人就吃的差不多了。啤酒确实不醉人,宴与第二瓶喝完,也只是面色微微发红,上了点脸。

烤青椒名不虚传,果然一绝。但宴与也确实不能吃辣,最后大半进了宋谙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