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芷萱听着李程的惨叫，享受的闭上了眼睛。

她脸上露出堪称病态的笑容来：没错，就是这个感觉……这种亲手将敌人彻底摧毁的感觉！

香烟是软的，虽然燃烧的烟头确实烫伤了李程的眼睛，但并不足以让他彻底失明。

霍芷萱扔掉烟头，然后直接将涂着漂亮美甲的食指戳进了李程的眼睛里。

“啊啊啊啊啊——”李程发出凄厉的惨叫声，然而这惨叫声在霍芷萱听来，却是世间最美妙的音乐。

“我一直都不知道，我到底哪里不如乔诗蔓？为什么我总是输给她？”霍芷萱一边残忍的转动着食指，一边幽声道：“但一周前见过乔诗蔓后，我终于知道了。”

说着，霍芷萱就着挖李程眼睛的姿势，将李程的头强行抬了起来，然后用一种精神不太正常的语气问：“你知道，我哪里不如乔诗蔓吗？”

李程已经疼得满头冷汗了，他用那只完好的眼睛，虚弱的看向霍芷萱，颤抖着嘴唇道：“……你……你这个疯子……”

“嘻嘻嘻嘻……没错，我就是不够疯，不够狠。”霍芷萱低低的笑出了声：“这是一个弱肉强食的世界，弱者，只有被猎杀的份儿，我明明出身那么好，可我却把自己养成了一个弱者。”

说到这里，霍芷萱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她表情阴鸷的等着李程，眸底恨意翻涌：“我把自己养成了，连你这种废物都对付不了的弱者！”

“这整整一周，我都在问我自己，如果乔诗蔓是我的话，她会怎么做？”

“如果是乔诗蔓，被你这种败类用艳照威胁，她会怎么做？”

霍芷萱再一次露出病态又疯狂的笑容来，她转动着插在李程眼睛里的食指，一点一点的折磨着李程：“于是我终于找到了答案，我是霍家的嫡女，我有无数种办法能让你死得无声无息。”

“可我之前不敢做，我太胆小了，我害怕你把照片发出去，我害怕你死后你父母真的会把照片发到网上，到那时候我就全完了……”

“可现在，我不怕了。”

话音落地，霍芷萱一施力，竟直接将李程左眼的眼珠活活挖了出来。

“啊啊啊啊啊啊——”李程惨叫连连，一道惊雷响起，雷声下，满脸是血的李程仿佛厉鬼一般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