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么说着,不禁冒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暗自腹诽:噢,我在说什么破玩意,简直该割了自己的舌头!
然而手臂间他紧绷的肌肉真的松弛了下来,不远处悬在莱茵头顶的尾鳍也收回了水中。长长的鱼尾搅起一道水轨,反折过来绞缠住了我的双腿,将我的身体一下子卷起来,托到了他的面前。阿伽雷斯俯视着我,他的眉毛挑得高高的,脸上肆横着一种胜者才有的神情,薄唇微咧:“rove it …to ”
(向我证明)
“how…?”
我着实没跟上他比骤雨掠影更迅速的情绪变化,舌头打结的刚吐出一个字,下巴一紧,的蹼爪托高了我的面庞,迫使我仰视着他。他则旁若无人的低头凑到我的上方,还染着血迹的暗红嘴唇吐出舌尖,若有似无的拂过我的脸颊,深瞳直勾勾的盯着我的双眼,似乎是在试探我的诚意。
我屏息的通体僵住,扑面而来的异香更几乎将我熏得晕厥。我忽然感觉阿伽雷斯身上携带的磁场力是那么真实的存在,并好像全然化为了实质。
我当然十分在意与我相交三年的导师的死活,可此时让我最难以抗衡的却并不是阿伽雷斯的威胁,而恰恰相反…我感到自己被他引诱了。更准确的说,是被蛊惑了。他善变的野性在影响着我的情绪,因为我无法捉摸他的想法,便如同犯了好奇心的猫一样小心翼翼的探寻下去,尝试着驯服他,这就像做着一场极不稳定的实验一样令我感到刺激,而且上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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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跳的非常快。我甚至不禁怀疑阿伽雷斯的绝对强势使我开始患上了斯德哥尓摩综合症,或者我的性格天生就隐藏着那操蛋的马索克()情结,因为我此时此刻竟无法控制的…想要跟他接吻,即使我分明感到莱茵的目光如芒在背!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主动伸出胳膊,环住阿伽雷斯的脖子,把脸凑了上去的。贴上他嘴唇的一刹那,我的思维好像就此凝固,脊背被阿伽雷斯一把扣紧,他用力的仿佛要将我整个人揉进他的怀抱里,而他心跳声如擂鼓一样震得我的胸腔都在嗡嗡作响,那频率快得就好像一个单身多年的老光棍刚刚得到了心上人的表白一样兴奋。
不对,这一切……太不对劲了!我到底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