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梦来……该是有龙阳之好的主儿!只不过爱在心口难开,怕柳川没开心窍,被他吓跑了!
这样一想,可就什么都对上了。
怪道白梦来不愿意她和柳川拜把子,还不是怕柳大哥和她走太近,疏远他?
还有,一个养尊处优的贵公子身边怎会没有美婢伺候?反而是养着眉清目秀的男下属,那自然是出于白梦来刁钻的口味——他对女子不感兴趣!
啧啧,白老板,藏得好深啊!
玲珑发现了白梦来的秘密,一晚上嘴角都没落下过,睡得香甜。
梦里,玲珑破天荒的梦到了白梦来。
梦里的场景有些不对劲,是在一间香味四溢的房里,四处都挂着随风翩跹的白纱帷幔,和寻常办白事酒的阵仗不同,这里轻纱曼舞、靡靡之音,充斥柔旑之感。
不远处,一道圣光从天而降,将白纱后头的人照亮。
那人是一名男子,他衣衫不整,仅披了一层薄如蝉翼的织金团花纹大袖衫。他朝着玲珑,款款而来。
玲珑瞧得不真切,好一程子才依稀分辨出他的眉眼。
来者竟是白梦来?!
玲珑结结巴巴:“白……白老板?”
白梦来挑了挑眉,道:“怎么?在这一寸方圆华胥里看到我,很惊讶?”
“那倒也没有……”玲珑朝下一看,望见白梦来坦荡敞开的胸膛,嘟囔:“你此前不是不让我看吗?如今怎么这么主动?”
大梦黄粱里的白梦来果真不一般,他非但不遮掩,还主动靠近,道:“你不喜欢?”
玲珑蹙起眉头来,说:“倒也不是……只不过,你不是断袖吗?如今怎会轻薄起女子来?”
白梦来勾唇:“怎么?我想尝尝女子滋味,不行吗?”
玲珑哑然,再后来的事,她倒记不太清楚了,只知道醒来时,额头发闷,疼得厉害。
她知晓昨晚的梦不一般,乃是小弟们常说的……春梦吧?
她懵懵懂懂地想,不过她的情事开蒙者居然是一个断袖?这还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玲珑昨晚在梦里似乎对白梦来并未手下留情,虽然她记不清楚,可她总觉得擅自这般调戏人,即便是在梦里,也很不地道。
因此,她看到白梦来就羞愧,做贼心虚一般躲着他,只和柳川亲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