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和你极其戏剧化地坠楼有什么关系呢?”厄休拉耐心问道。
“哦,亲爱的厄休拉。“艾瑞克竖起食指,摆了摆:“我现在想起来了,我是忘记了告诉你们一些小小的细节。”
“昨天晚上你窗户下的树丛里…。”年轻的侦探故意压低声音用一种讲恐怖故事才用的上的气音说道:“有着一个人”
“这种时候需要做的不是当场逮住对方吗?”厄休拉提问。
“我答应过夏洛克,办纯人类所为的案子的时候,绝对不对普通人施加魔法。”
厄休拉对此很理解,不越过那条线嘛。
“你既然都下去了,用蛮力也可以抓住他啊!”
“可对方以为我死了。”
“哈?”厄休拉发出疑惑的单音。
“对了,从他那个视角来看,我应该是被你推下去的,在医生注意到动静他们出来查看的时候,他只能急匆匆查看了一下我的情况,就逃跑了。”
“所以在对方看来,我就算没有生命危险,现在也应当不是那么……健健康康,活蹦乱跳地在街上……走着。”艾瑞克的声音突然放慢放轻了下来:“而且不应该与你还这么和睦。”
厄休拉通过他语气的变化,察觉到了不对。
于是她顺手将面包袋塞给了艾瑞克,借着这个动作,很自然地朝街道对面瞥了一眼。
那是一张充满了惊疑不定表情的年轻的脸。
“那个收了夏洛克两个金克朗的餐馆老板的儿子。”艾瑞克单手轻轻松松揽住纸袋:“对方的妻子真是位可怜的女士,丈夫痴迷赌马,儿子不帮忙也就算了,看起来还打算走上歪路了。”
“对了,你带糖了吗?”在发表完对老板娘的同情后,艾瑞克看了看街边一户人家摆着的南瓜灯,问厄休拉:“我注意到你带上了那个”什么都有“的手提袋。”
“如果你是要说应对今天晚上上门的小孩子的糖果,那没有。”厄休拉用欣赏的眼光打量了一番那些纯手工雕刻的杰克南瓜。
“可我们刚刚已经路过糖果店了,要返回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