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脑子也就等于是一间空阁楼,就是头顶上的顶楼,你把家具都往里面放的时候,得有选择。一个傻瓜,尽把没用的东西往里塞,捞到什么放什么,这么一来,对他实际有用的知识就再也放不下,给挤掉了。”父亲放下报纸,也乐了:“但是这可不是无用的东西,我可是非常希望你也可以牢牢记住这两个知识呢。”
“……记这个用来干什么尤其人鱼那个还是《太阳报》写的,这可是一家除了哗众取宠胡编乱造就没有任何卖点的报纸,如果我没猜错,他们肯定还提到了那个科考船上是前苏联科学家,这个种操作真是一个世纪过去了都没变。”她吐槽道。
“的确,不过这个消息当时的哈尔滨日报也转载了。”]
真的过于清晰了。
厄休拉捂住了眼睛。
“你怎么了,厄休拉。”
艾瑞克看到少女突然捂住眼睛,一副痛苦的表情,一下子紧张起来。
“是眼睛难受吗?想不到就不要想了,我们从别的地方找线索。”他伸手,却又因为不知道少女到底是怎么不舒服,而不敢触碰。
“我没事,只是突然想起了一件我已经忘记的事情。”厄休拉放下手,叹了口气,然后语气毫无起伏地棒读道:“1962年,钟塔在新年一开始就慢了10分钟,然后在这一年,据非常不可靠的消息有科学家捕捉到了亚特兰蒂斯的遗民。”
“这样一边的逻辑链就合上了。”艾瑞克高兴地打了个响指:“钟塔与上岸的那些家伙的关系,即使这中间有那个半人鱼的幕后指示,可无论是海豹还是那些奇怪的大鱼都是有族地的妖精的眷属,都不是亚度尼斯那家伙可以调动的,所以他肯定是用了什么办法获取了一部分海洋妖精的支持。”
“因为我们那两位有海妖血统的朋友还沉迷在恋爱和开店中,显然没有收到来自自己族人的消息,所以我们可以排除海妖族群,那可以转化那些死去的犯人的妖精就很少了。”
“再排除那些红帽子们和塞壬。”艾瑞克计算道:“也就只有那些亚特兰蒂斯的家伙可以做这些了。”
“所以,厄休拉,如果这样看现在的情况,那就要开启伦敦之战的一方角度而言,这是极其可能是一场“正义”复仇战。”
“对谁的复仇”厄休拉困惑道。
“在特洛伊的故事里,是谁抢走了海伦呢?”这句话不是问厄休拉的,小福尔摩斯先生陷入了一种小声自问自答的古怪状态中。
厄休拉明白这是对方进思维宫殿了,很识趣地没有打搅,她重新拿起那把一看就是假的镜子,打量起来。
里面字说反的,镜柄上花纹是反的。
说起来,为什么这把镜子会出现未来的日期呢?该不会和那个硬币一样,也是扭曲了时空的产物。
因为确认是假的了,而且等一个福尔摩斯从自己的世界脱离的过程非常漫长,所以厄休拉打算重新挽一下自己有些松的发髻。
她对着镜子。
“嗯什么人”
啪!
厄休拉跳了起来,镜子被她扔在椅子上。
“厄休拉”艾瑞克被她这个举动吓了一跳,抬起头困惑地看她。
“镜子里有张脸!”厄休拉惊魂未定:“不是我的。”
“咦”
刚拿上就实验地照过这把镜子侦探先生诧异地捡起了它,照了一下自己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