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翠芬嘀咕,“从前也没见过咱们村的人都是这样的嘴脸啊!”

王春梅哼了声,“从前我也没找个城里的男人,我儿子也没本事,我王春梅还得靠在乡上的大伯来接济,家里没钱顿顿吃不上肉!”

张翠芬,“……有道理!”

王春梅给被打破头还没抢到祭品的族兄弟五十块的事,眨眼就在村里传开了,抢到祭品的几个男人懊恼了。

五十块啊!

有这五十块能买上多少斤肉?

是抢到这点祭品能比的吗?

几个男人暗搓搓的骂,“我们怎么就没有这样的运气!早知道我们的脑袋就该被砸出血啊!”

村里的闲言碎语,影响不到拾家。

拾家院门关着。

一家老小吃着喷香的饭,今天的饭是用猪肉、萝卜香菇和花生米弄起来的咸饭,王春梅是头一回尝试做,非常成功。

大家都赞不绝口。

趁着高兴,王春梅说自己肚子里怀的是两个娃,徐老头差点被咸饭给呛了咽喉。

“两个?”

预研拯里 齐先见忙给王春梅诊脉,他之前还没察觉到她怀的是双胎!他是知道徐老头家族里并没有双胎孩子的,而照着拾家的情况来看,也应该没有。

王春梅能怀上双胎,那她真是厉害。

怀的月份浅,实际上听脉是还不太清晰的。齐先见凝神诊了几次,才收了手,有了答案!

拾参看了眼齐先见,在齐先见说出是双胎后,他的眼神就奇怪了。

医术没到家啊!

古赋声低声笑了声,给拾参夹了个鸡腿,让他好好吃饭吧!

拾家老小正高兴呢,他家门外头又闹起来了,还是熟悉的人,熟悉的配方。男人依然摀住脑袋蹲在地上,老两口抹着泪说自己可怜。

这回,他们还是来要钱的。

之前要回去的五十块,老两口将钱藏了起来,家里有药草,老两口将止血药草剁碎了敷在男人的脑袋上,就打算让他这样止血的。

结果几个小时了,脑后还有血丝从药草渣里冒出来。

老两口也慌了,赶紧带着儿子来找王春梅,老眼掉泪,非常可怜,“春梅你心善!你族兄弟后脑的伤重,五十块钱看不够!这回我一定带上乡上的诊所,一定让他把伤看好……”

王春梅将门甩上。

门板砰的发出巨响,这声音就像是砸在了老两口的心窝子上,两人咯噔下,心惊肉跳的。

他们会装可怜,但活到这个岁数了,能是真的胡涂蛋?

他们犹豫的看着儿子,“儿啊,要不,咱们不和她借钱了,赶紧上诊所去?”

他们也是被猪油蒙了心,听了左邻右舍的话,说什么王春梅心地善良又有钱,他们在上门一次要钱,王春梅绝对会给的……

老两口又有怨言。

你王春梅家里有钱,就给他们百来块能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