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不用,许是上火了,吃清淡些便好,多谢二哥哥关心了。”徐皎的语调总算又轻快了起来,目光在景钦身上一打量,“二哥哥这个时候要出门去啊?”
景钦“嗯”了一声,“有些事儿。”
徐皎没有深问,笑道,“二哥哥真是贵人事忙!”
景钦微微蹙眉,总觉得这话里好像有些别样的意味,抬起眼望去时,徐皎已经屈膝道,“如此,便不耽搁二哥哥了,我先回去了。”
说罢,便是起身越过景钦离开。
景钦转头看着她的背影,拢起的眉心仍旧没有舒展。
舒舒服服沐浴完,徐皎一头栽进被褥间,打了两个滚儿,然后支棱起脑袋,想道也不知案子进展怎么样了,那个小厮抓到没有。
许是自己参与的,她关注这个案子,已经不仅仅只因着徐皌和景钦想必赫连恕也是清楚的,他手眼通天,要递个消息应该不难。
只是徐皎却忘了,不管递消息这事儿难是不难,起码要赫连都督想起来才算数。
可赫连都督连着几日全然忘了她这个人,也全然忘了那桩案子她也有份儿,有什么消息好歹知会她一声,就连她特意去了一趟桐记,也没在朵娜那儿打听到只字片语。
“过河拆桥,没有良心的!”徐皎气闷不已,将枕头当成了某个人,一边骂着,一边就是狠狠揍了一拳,枕头被揍倒又反弹起来,徐皎“嗬”了一声,“你还敢反抗?看我不把你揍得再起不来!”
粉拳一下又一下,落在那枕头上,可怜的枕头终究是替别人承受了太多。
而这个别人许是感应到了这揍与骂,鼻间一痒,就是狠狠打了个喷嚏。
苏勒和狄大有些担心地看着他,两人对了对眼神后,毫无疑问,又是苏勒站出来道,“阿恕,你也别太上火了,这桩案子就是个烫手的山芋,紫衣卫掺和进来,于咱们未必就是坏事。”
好不容易有了线索,却终究被赫连恕猜中了最坏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