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理论仍是需要实践支撑的,这火箭炮飞的歪七扭八,虽说到底是没坠落,但是他还是当场差点过去。

大哥,行!

大哥技术,不行!

“……”江裴凉被这堰堰的奇妙比喻弄得有些失语,他叹了口气,伸手过去,帮人按摩起来。

昨晚本想着二?人都没什么?经验,差不多就好了;但谁知过程中脑海里不断浮现起江堰之前一桩桩一件件做的好事,顿时气上心头,把人摁着将近到了三点。

江裴凉垂眼看着江堰腰上手指形状的轻轻淤痕,攥了攥手指,尽量轻柔地覆上去按压起来。

窗外鸟鸣声阵阵,气氛宁静,两个人沐浴在清晨的阳光里,似乎这世界的时间流速都变缓了。

江堰一直赖在被子里一言不发,现在终于开口了,他的嗓子还带着点哑意,似乎潜藏着一丝以往从未感受过的脆弱:“大哥,有人说过你按摩手法很好吗?”

江裴凉一怔,手下动作不停,心头不由得涌上一阵暖意。

他淡淡道:“除了你之外,没有。”

实在是意料之外,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江堰似乎变得更加柔软了些,不论是语气,还是神态,都呈现出了一种微微依赖他的触觉。

这让他沉静的心都忍不住雀跃起来,江裴凉轻轻一笑,正准备说话,就听到江堰的脑袋还埋在枕头里,轻飘飘发出的质问声:“那你还一直按?”

江裴凉:“……”

好,是错觉。

看起来江堰还是很有精神,江裴凉面无表情地揪了一下他的屁股蛋,然后就瞧见被子里嚯一声出水似的蹦出了一只赖皮的青蛙:“大哥,你过分了!”

“是,我过分。”江裴凉说:“所?以起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