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齿水到渠成般碰触到了一起,二?人都随之一顿,生涩地磕磕绊绊片刻,才找到了些许窍门似的,顺利地交错起来。

这触觉太过新奇,两人专注地闭着眼,没能察觉到远远的脚步声传来。

江一朝的屁股确认没事,但也遭受到了一些精神上的打击,于是蔫了吧唧地走在最后头;江淼则跟在他身边,以便于近水楼台先得月地嘲笑他;江父站在江淼前头,让她少说两句;江母最先登上了车门,随后就瞧见了后排被座椅遮了大半面的俩个黑压压脑袋。

江母:“……”

“咋了?”江父看见她堵在车门口,很是纳闷:“咋不走了?出啥事了?我看看……”

他话音未落,“砰”的一声闷响,平日里娇弱不堪的江母就以千钧之力撑住了车门,眼神凶狠,整个人呈一个“大”字,堵的严严实实、密丝合缝,颇有些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势。

江父:“?”

这是在干什么!

“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江母面色凝重道:“我们家水烧开忘记关了,赶紧要回去看看。”

“怎么会。”江父只是笑,笑她真是个小傻瓜:“水壶是自动断电的。”

江母寸步不让,英勇无畏道:“电源被我拔掉了,所以它现在是不会自动断电的。”

“……”这样完美的闭环逻辑使江父的脸色也缓缓凝重起来。

电源都拔掉了,那水还怎么烧的起来?!不会吧,不会他媳妇这么英年就罹患阿尔茨海默症了吧,这实在是太可怕了!

“老婆。”江父沉默了一会儿,才安慰道:“我们去宴会之前,还是先去医院体检一下吧,早发现早治疗,没事,我们都在你身后。”

江母:“?”

谢谢,她现在身后的那两个人就是罪魁祸首。

……唉,她为了这个家真是付出了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