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江堰傻愣着问:“适应什么?”

江裴凉把门关了,到底也没说适应什么,只留下轻飘飘的?一句话:“免得下次又流鼻血。”

一切尽在不言中。

江堰:“……”

他木然地把鼻子里还?堵着的?纸巾给拔了。

男子汉大丈夫,流血不流泪……呜呜呜忍不住了,这简直就是一生之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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鸡鸣报晓,晨光乍破,次日就到了除夕。

江堰顶着张鸡窝头坐起,满脸懵逼。

虽然非常原生态非常自然不错……但是这里为什么会有鸡??

想必持有相同想法的?不止他一个,江堰尚未下床,隔着门板就听到江淼震怒的?声音:“江一朝,你把鸡带回来做什么?你知道现在几点吗?”

江一朝沉稳的声音也响起了:“知道,五点半。”

江淼:“我刚刚的?最后一句话是感叹句,不是真的?问你几点的意思。”

江一朝:“蛤?不可能吧。”

江淼:“给我死来——”

在一场家庭暴力即将要?拉开?序幕之时,江堰成功用搅稀泥大法中止了这场争端,使用招数大致为“大过年的”“起都起了”“别和孩子计较”,效果显著,江一朝只被打了个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