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裴凉:“……”

他呼出口气来,为了自己这条性命着想,还是决定不?继续进行交谈了。

江堰不仅没有体谅他沧桑老大哥的心境,反而雪中送冰块火上浇热油,凑到他旁边进行往后职业的伟大构想,“我之前看了个剧本,特别适合他,但是我得??给他请个家教进行完九年义务教育,然后让他学……”

话没说完,被捏成小鸡嘴了。

江裴凉的手指偏长,很有劲儿,攥着他脸颊肉的时候像铁箍,冰凉冰凉的。

“闭嘴。”江裴凉垂着头看他,两人的距离越拉越近,而后冷冷道:“我没兴趣听你说这个。”

两人的额头抵在一起,江堰后知后觉这距离有些?不?妙。

太近了,都快贴上了。

万一江裴凉闻到他嘴巴里的蒜香炸鸡味儿怎么办?

为防止这样尴尬的事?情发生,江堰仍在负隅顽抗,咕咕嘎嘎了好一阵子,终究没能逃脱,最后一蹬腿,装死。

江裴凉:“让你闭嘴,没让你闭气。”

江堰嘶声长鸣:“嘎——”

他把手放开了。

江堰捂着自己被捏出红痕的脸,很有些?不?服气,“我那不是想好好振兴公司,找一个清清白白的台柱子……”

“为什么?”江裴凉微微攥紧了手指,无?甚表情道:“因为顾宴?”

江堰没再说话了。

因为顾宴拿这个挤兑他,他觉得不?服气了;或者换句话说,顾宴能和江裴凉一起去出差一起工作,但是他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