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手指顺着裙摆边缘卡进去,在不透的裙下,能看到手渐渐上移到腰际,迟缓起身,顺着修长的腿顺势往下,磨褪下了纯白打底。
依旧当着他的面,丢出了车窗外。
夏天穿的少,再褪下件最贴身的,她就实打实的,算穿真/空的裙子坐在车里了。
“够了。”
闻景琛沉声,压住她的手,阮棠侧眸瞟他,指尖在他手心来回挠,杏仁眼清纯无辜地问道:“干什么,最后这件,你要帮我脱么。”
闻景琛被她惹的浑身燥热,压抑住当下滋生出的弥漫全身的情/欲,反扣住她的手,“哪里学的。”
阮棠任他牵制,半分不反抗,垂着眼睑软绵绵地撒娇,“想知道,别去公司呀。”
闻景琛看了她一眼,不再说话,直接将女人搬到他怀里用西装一罩,然后踢开车门阔步走进别墅,阮棠听到他胸膛有力的心跳,揪紧他的衬衫,终于松了口气。
她刚刚真的是临时想到故事情节,硬凹出来的淡定,要是闻景琛不上钩,她无法收场,唯有灰溜溜停手,总不能真都脱了吧。
闻景琛将人带到浴室,萧禾打电话来时,他正在解衬衣扣,直接开了公放。
【总裁,会议要开始了。】
“推迟。”
【是,额...总裁,推迟到几点?】
“明早点。”
花洒喷出热水,阮棠被挡在淋浴池内,她忽然明白,闻景琛好像的确回公司有要事要做,那她前面岂不是撩的师出,莫名其妙。
“闻景琛,要不你还是去公司......”
阮棠话没说完,男人脱完上衣,身影已经覆了上来,咬住她的唇瓣,“不是说,晚上不要一个人睡。”
她身上的衣物所剩无几。
水流的推动冲击,阮棠身体悬空,仰头无措地勾住男人的脖子,撑不住了就推开他,“水,太大了,我喘,喘不过气。”
“刚才不是很老练么。”闻景琛旋即带她避开水,抵上墙角,嗓音喑哑,“快说,到底哪里学的。”
“我没...没有学呀。”
阮棠本不想回答,男人惩罚似的吻她,她的口鼻充斥着他强势的气息,不得不睁开迷蒙般的水眸,“看,看故事学的。”
“以后不许看。”
“哦...”
女人乖巧地应了声,水声和她身体里流窜的热流相呼应,她舒服又难忍的趴在他肩膀哼哼唧唧。
阮棠承欢时的媚态,和白日里害羞正经的模样完全不同,而这种姿态永远只有他能看到,这个想法逼的闻景琛更上瘾。
浴室里逐渐传出剧烈交/缠的喘/息,在湿漉漉的夏夜里,氤氲出无边的情/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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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上午,闻景琛清晨开完会,陪阮棠去新宁区,正好祝子瑜和祝廷安也在那的不夜城,商定后四人一道去半山的寺庙。
阮棠是为了还愿,祝子瑜在群里说是要求姻缘。
两对在寺庙山脚下集合,灵山寺在半山不高,爬一刻钟左右就能到。
阮棠几乎是在上车前才下的床,昨晚腿上被架了半天酸疼的不行,爬坡爬得她龇牙咧嘴,再看前面和她错开一步,健步如飞的男人她就气不打一处来。
祝子瑜体力也普通,跟在阮棠身边,关心道:“阮棠,你脸色好白,不舒服吗?”
“没有,昨晚练琴累了。”
“哎,叫你不要过于辛苦嘛,”祝子瑜朝前面嚷嚷道:“闻大少,你难道就不能劝劝她,心疼都不会。”
闻景琛回头,挑眉道:“其实——”
“他去公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