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一天一包,您是一天两包多。”
“虽说这玩意不值钱,但抽多了伤肺是事实。”
苏星阑顺势接过,满不在乎的回复道:“我距离成仙问道近在咫尺,你小子跟我谈伤肺?”
“喂,脑子里想点正事行不行?”
苏宁哭笑不得道:“我的潜在意思是想告诉您,最后一包了,省着点抽。”
“没人给您送烟,咱们也不可能为了一包烟千里迢迢的往城市里跑。”
一边说话,他一边拉上单肩包道:“您的想法,我早在半个月前就通过顾因果的本命之物问过她了。”
“要么强攻,要么寻找阵法漏洞。”
“除此之外,别无它法。”
“这一点,她以天道雷劫立誓,我相信她没有撒谎。”
苏星阑郁闷道:“那还玩个球?”
“别说咱俩只是普通凡人,你就换成一品真仙来破阵,少说也要七八年。”
“走走走,与其在这瞎折腾,做无用之功,不如早点回昆仑吃香的喝辣的。”
“赶得上的话,你或许能第一时间抱到自家闺女,苏,苏知愿是吧。”
苏宁严肃道:“您打算放弃?”
苏星阑大步跨出,走到殿外,迎着淅淅沥沥的小雨,神色颓废道:“这人呐,得学会认清现实。”
“拿修行者来说,逆天而行的路好走吗?”
“假如老天爷从一开始就不给世人半点希望,谁敢无惧生死与天争斗?”
“情况摆在这,不是我想放弃,是心有余而力不足,绝路。”
苏宁理智分析道:“那做最坏的打算,假如顾因果能一直帮我们牵制九塔,直到通往仙界的云梯阵法修复完毕。
等卢黔与顾裳初同时抵达华夏,有顾家的庇护,看在龙凰法相的份上,我为你求一缕造化之气应该不是难事。”
苏星阑摆手道:“顾因果能拖住九塔,顾裳初却不一定能和卢黔同时抵达华夏。”
“首先,卢黔是仙执卫,华夏的安稳,收集造化之气,是他职责所在。”
“顾裳初不同,她是欠下卢家人情不得已来的华夏。”
“立场不同,行事做法哪会一样?”
“简单来说,哪怕二人回了仙界,哪怕造化池提前封锁,且毁掉了昆仑地魂。”
“卢黔仍是寝食难安的那个人,而顾裳初,她不会。”
“你将生路寄托在顾家女人身上,和自寻死路有何区别?”
“无非是多活个几年,苟且偷生,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