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苦了师傅他们这一辈,该有多痛呀。”
苏宁全程处于惊愕状态,直到灵溪说完整件事的来龙去脉,他勉强回过神道:“黄藤酒,柳三生?”
“这尼玛是一个人?”
“照这么算,我抓回来的那个胖子,他,他是玄门老祖梦白楼?”
灵溪抿唇道:“火儿和静月师叔也是这么推测的。”
“十五年前,星阑师叔一人一剑搅的玄门天翻地覆。”
“两位祖师因此大打出手,半仙境的修为,假死隐遁瞒过众人轻而易举。”
“你想想,他手里的那枚印章,他精通的各种玄门秘术,这些,不是最为合理的解释吗?”
苏宁摆手道:“他们是谁,对我而言区别不大。”
“反正是对手,不会成为朋友。”
“我在乎的是这两个老家伙有何目的,为什么放着一脉祖师不做,心甘情愿的辅佐陈玄君。”
“百年一次的气运之争,他们俩躲在幕后推波助澜。”
“与华夏六脉相比,陈家的小水蛇弱到可怜。”
“邪蟒化蛟,仅仅提升了命格容量,便是真的成为华夏之主又如何?”
“那两位,需要像蒋岳中那样证明自己?”
灵溪简单的扎好长发,戴起兔耳朵发箍,准备稍后去卫生间洗漱。
苏宁解开围裙,揉成一团抓在手心道:“事出反常必有妖,我觉得,隐隐相连造化之气。”
“华夏的这片天,需要有人站出来打破。”
“成仙问道寿与天齐,六脉不倒,冥冥中的梏桎就永远存在。”
“这两句话,火儿理解不了,可我大致能听明白。”
“显然,柳三生与梦白楼洞悉了长生图的奥妙,并以此发现了更多的华夏秘辛。”
灵溪推开顶层天窗透气道:“你不是说华夏六脉不能倒吗?”
“一脉倒,地魂灭,那稀薄的造化之气将消失在天地间,再也没能人成就无上仙躯。”
“然而柳三生要你做的,毁掉佛门地魂,似乎与你的结论背道而驰。”
苏宁头疼道:“是啊,这正是我想不通的地方。”
“他所提的梏桎,无非是华夏近两千年来无人能白日飞升。”
“打破梏桎,六脉地魂缺一不可。”
“这是事实,九阳不惜元神夺舍的真相。”
灵溪轻走两步,反问道:“会不会与梦白楼说的另一方世界的人有关?”
“守道者的主人,来仙人墓取东西。”
“造化池,任务圆满。”
“造化池是做什么的,任务又是什么。”
“有没有可能牵连造化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