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点四十,我们回到市区。
一上午的颠簸,我早饿的前胸贴后背了。
梁镭也差不多,嚷嚷着起码要吃三碗饭。
“早上说好的啊,中午你请客,所以我就不客气了。”梁镭捧着菜单开心笑道:“酸菜鱼,糖醋里脊,白灼虾……”
两个人,八菜一汤,外加一壶清茶。
谈不上有多奢侈,但确实吃的很饱。
饭后,梁镭美滋滋的叼起香烟,感慨着饭后一根烟快乐似神仙。
我不会抽烟,也没抽烟的兴趣,借着这个空隙给柳塘打去电话,询问了下他的伤势。
柳塘告诉我,他已经出院了。
都是些皮外伤,在宿舍休息就行,没必要白花医药费。
提起被萧贤推荐进走堂部的事,柳塘对我千恩万谢。
说什么如果没有我的提携,他在待堂部呆满五年后一准被打回守卫堂,根本没机会晋升黄灵师。
再造之恩如同父母,就差给我上香供奉,闹的我哭笑不得。
聊了五六分钟,我看梁镭的烟快抽完了,当即挂断电话。
“走吧,继续受苦去。”梁镭掐着烟头道:“其实柳塘说的没错,若没有你小子拉他一把,不给萧主事送礼的情况下,他断不可能进入走堂部。”
“你是柳塘的贵人,亦是我的大福星。”
“嘿,好好表现,师兄的美好未来全靠你啦。”
梁镭勾搭着我的肩膀亲近道:“风水堂,基本工资两万,年终奖金超越我们算命堂七八倍。”
“真正的年入百万,精英人士。”
“我特-么做梦都想进啊。”
我在前台扫码付款,好奇问道:“风水堂待遇这么好,那上面的诛邪堂呢?不得年薪千万。”
梁镭神秘道:“何止千万,你太小瞧昆仑的底蕴了。”
“这么跟你说吧,能成为地灵师的弟子万中不过百。”
“而地灵师,一定是昆仑内门弟子。”
“诛邪堂,非玄灵师不可入。”
“昆仑所有的玄灵师加起来不到三十人,这是什么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