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都要吃吐我了,还让我吃那黑不溜秋的榨菜丝?
我真怕自己会干呕出来,那会被灵溪打死的。
“咔嚓。”
小咸菜进嘴,那叫一个脆哦。
脆的我完全品尝不出原本属于榨菜的味道,就觉得嘴里嚼着条烧焦的树根。
齁的要死,还特么发苦。
最重要的是,里面掺杂着一股黑胡椒粉的味道,刺激的我“口舌生津”,欲罢不能。
季青禾双眸明亮道:“如何?”
“好,完美。”我憋着想喝水润润嗓子的冲动,毫不栗色的赞扬季青禾道:“这是我吃过最好吃的榨菜丝,又脆又香,已然超出了咸菜范畴,实属罕见。”
季青禾笑的眉飞色舞,将小碟子里的“蚯蚓”一股脑倒进我碗里,热情道:“喜欢吃就多吃点,我随时可以现炒。”
我深吸一口气,强行稳住脑海传来的眩晕感。
造孽啊。
另一边,杜奇瑞拄着拐杖慢悠悠的进来,看我在吃面,这老家伙眼底闪过一抹恐惧,又很快幸灾乐祸道:“喝点汤,别急,慢慢来。”
我这会噎的半死,听杜奇瑞提议,我不假思索的捧起面碗喝了口汤。
还好,真的还好,面汤是正常的。
除了有点煎蛋的糊味之外,一切正常。
这让我庆幸不已,一口面,一根咸菜,一口汤,硬着头皮解决了这碗面。
最后剩下的荷包蛋,我两眼一闭,吧唧吧唧的狼吞虎咽。
啥味道不说了,反正是硬吞。
灵溪对我一扫而空的饕鬄样大为满意,端着空碗去厨房道:“中午还这样做,你要是喜欢吃煎蛋,我多煎一个。”
“不不不,师傅,中午有客人来,面条下次再吃。”我惊恐的起身阻止道:“再说了,您是师傅,我是徒弟,哪有师傅给徒弟做早饭的。”
“以后让我来,厨房不许您进去。”
我大义凛然道:“奶奶说了,溪溪的手是用来写字捧书的,不能让她干杂活,否则会赶我出门,让我睡院子里。”
“奶奶什么时候说这话了。”灵溪目露嗔怪,脸颊绯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