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樊羊“兴师动众”的当了真,我急的额头直冒冷汗,脱口而出道:“樊前辈,我有喜欢的人了。”
“真的假的啊?”樊羊将信将疑。
“真的,不信您问我师傅。”我灵光一闪,又将“重担”推给了灵溪。
灵溪对我的表态极为满意,嘴角噙笑道:“苏宁没撒谎,他确实是命中注定的姻缘,您老就别乱点鸳鸯谱了。”
“再则,就算苏宁没有喜欢的人,关乎他人生未来的大事我也不敢插手。”
“别说我了,恐怕我师傅都没那个胆子干涉。”
樊羊霍然起身,眼露震惊道:“来头这么大?”
灵溪收敛笑容,郑重道:“恩,来头是挺大的。所以苏宁的主意您就别打了,免得被他家大人找上门,引火烧身不说,还得连累我受责罚。”
樊羊围着我上下打量了一会,似发现新大陆般惊奇道:“哪个大人物的后辈啊,还能让季玄清心生忌惮?我怎么不信呢。”
灵溪握着《天机卦》小声点拨道:“姓苏的,和我们昆仑有关,你认识的。”
樊羊眼珠上翻,作思考状。
灵溪继续提示道:“曾一人一剑杀进玄门,引起玄门……”
灵溪的话还没说完,沉思中的樊羊老脸一垮,跟见了鬼一样尖叫道:“苏,苏星阑?”
“答对咯。”灵溪酒窝浮现道:“苏宁是星阑师叔的亲侄儿,放在我身边历练。您说他的人生大事我敢做主吗?”
“我……”樊羊一口气吸进肺里,半天没说出一个字。
灵溪偷笑道:“星阑师叔一向护短,可不比我师傅好说话。”
“尤其老苏家就苏宁这一根独苗,宝贝的很呢。”
樊羊摆手道:“停停停,就当我刚才什么都没说过。”
“你说得对,季玄清还有道理可讲。苏星阑那家伙……”
“那就是一柄出鞘的剑,不动则已,动了就要玩命。”
“老头子还想多撑几年,看着小鱼儿嫁个好人家,顺利躲过天谴报应。”
……
下午四点,在灵溪和樊羊谈妥了“大事”之后,我们开心下山。
此行的目的是菩提心,已然顺利到手。
除此之外,那本凝聚樊羊一生心血的《天机卦》也被灵溪使了点小手段成功获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