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热闹,看着一张张熟悉的面孔,我这阵子因为恶灵和体内蛊毒产生的忧虑荡然无存。
有的只是久别重逢的喜悦。
“对了苏宁,你身体怎么样了。我听孟凡说你年前去了京都,一直在京都治疗,怎么回来了。”候俊给我夹菜道:“治好了吗?”
“还行吧,我这是慢性病,得慢慢治。”我顺水推舟道:“回来看看家人,这不,正准备明天返回京都呢。”
“哎,京都如果治不好,你或许该出国检查了。”候俊建议道:“国外医学还是比国内好,就是贵了点,也没法走保险报销。”
“你哪壶不开提哪壶。”另一位名叫程怀谦的男生喝多了,面红耳赤道:“苏宁家什么条件你不知道?他爷爷杀猪的,他爸种地的,哪来的钱给他出国看病。”
“喂,我就是这么一提,你扯苏宁家人做什么。”候俊发火道:“什么杀猪的种地的,从你嘴里说出来就变了味。”
程怀谦争锋相对道:“什么叫从我嘴里说出的就变了味?我嘴里有啥?我只是实事求是的说。”
“你滚犊子。”侯俊灌着啤酒冷笑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什么心理,当初班里选班长,你败给了萧茗荷。竞争副班长,你一票之差败给了苏宁。”
“不记名投票,人苏宁大方,写的是你程怀谦的名字。”
“你呢,自己写自己的名字就不说了。还到处煽阴风点鬼火,说苏宁为了当副班长搞小团体,给老师买香烟。”
“妈的,谁给老师买香烟心里没点逼数吗?”
侯俊灌着啤酒讽刺道:“你暗恋萧茗荷,萧茗荷喜欢苏宁,这在我们班是公开的秘密吧?”
“用不着阴阳怪气的损苏宁,拿他家条件说话。”
“有道是祸不及家人,都马上考大学了,这点道理不懂吗?”
侯俊冷眼嗤笑:“别特么仗着你家里有几个碎钱就瞧不起人,钱再多,那也是你爹妈挣来的,和你有屁个关系。”
程怀谦被候俊的一通冷嘲热讽羞的鼻孔放大,他本就极要面子,再加上这么多女同学在场,他岂会任由候俊说三道四?
所以旁边的同学拦都拦不住,这家伙当即将喝剩的半罐啤酒朝候俊这边砸了过来,大声道:“你是苏宁的狗吗?主人还没说话,就听你吠的不停。”
“对,我是瞧苏宁不爽,那又怎么样,还轮不到你候俊替他出头。”
侯俊一脚踹开椅子,卷起袖子就要干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