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潮也跟着涌动了下。

荣良早被酒色掏空了身子。

荣礼桓……荣礼桓虽然也没离过酒色,但是他吃的多,锻炼的多,个子还高,猪牛都能宰,荣良更不是个。

从一开始就落与下风的荣良开始无能狂怒,“啊,荣小礼,我与你势不两立。”

没完没了了?

荣礼桓不耐烦同他撕缠,一脸冷漠的给荣良这个高高壮壮的大男人来了个过肩摔,然后将人死死按在地上,让荣良动弹不得。

“你要有本事,就去说服或者讨好众位叔伯,让他们和以往一样为你出钱出力,没本事就自己赚钱,拿我撒什么起?就算没有我,四伯和八叔家里可都有娃娃要出世,你凭什么觉得全家要非你不可。”

荣良认命的趴在地上哇哇大哭起来,放弃了反抗。

为了自己日后名声着想,荣礼桓松开人,整理了衣袍,仍将年礼送上。

“年已经拜了,六叔既不欢迎我,我也不多留了。”说完,拂袖离去。

荣礼桓一走,周围便窃窃私语起来。

“看来传言十有八九是真的没跑了,这荣小礼真是个爷们。”

“肯定是的,不然荣老六家会这么恨他?”

“这小子力气可真够大的,轻轻松松将荣良个大汉摔倒在地,一看就是个下地的好手。”

有人不赞同了,“力气再大,他不肯下地又有什么用。”

“话也不能这么多,将来他爹老了,他活不下去肯定得下地干活的。”

有人还是坚持自己的想法,“这娃一看就不像是个安安分分过日子的。”

……

“荣小礼刚刚那一摔,动作好生潇洒。”平日里与荣礼桓不对付的小哥儿,难得也捧起了红红的脸蛋夸赞。

“是啊,他比赵玉长得好看多了。”

“小芳,你在想什么?你不害臊”

“啊,我,我,我没有,你乱讲啦。”然后捧着心哒哒哒的跑了。

荣礼桓走了,不知自己带来了什么轩然大波。

他离开后,在荣老七那里留了许久。

“新的一年来了,今年你想做些什么?”荣老七和荣礼桓吃着新年早上头一锅下出来的臊子面,边问他。

荣礼桓吸溜完一口面,“我想现将渡口的小生意交托与他人,再把地种起来。”

荣老七把自己小哥儿抱到火炕上,给他面前的桌上也放了一碗面条。

“你想将那生意托付与谁呢?那可不是笔小生意啊。”

“婶婶手艺真好。”荣礼桓又挑起一筷子面,“我想去问问二伯和三伯愿不愿意做,如果他们不愿意,我便问问我岳父,再雇一个人。”

荣老七顿了一下,面色不变,“这肥差给了二哥三哥,那你自己做什么?”

荣礼桓笑了笑,“也不算白给,小生意我还是要插一手的。我呢,把地种起来,然后下场考一考试一试。”

荣老七是有些诧异的,他知道自己的侄儿一直在看书,也知道他有些学问。可他只上了一年学堂啊!

见荣老七诧异的看着他,荣礼桓笑道:“我只考一场试试水平,若是不成我也不会死磕,我打算在县里做个小生意。”

荣老七便安下心来了,“那有些事情是不是得早早准备?”

荣礼桓点点头,“在准备了。刚好我岳父认识以前做过官的人物,托他帮我走关系,开春便能参加童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