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伴便好奇:“未从听说啊!是哪家儿郎?”

周和眯了眯眼,试探:“你觉得咱们村里谁家的最合适?”

小伙伴便从村里适龄的男子开始细数,“最好的自然是赵玉了,我说他你不要生气啊。”

周和对赵玉已经全然没感觉了,回想起一起和荣小礼争赵玉,只觉得恍如隔世,但有一点倒让他挺好奇的,“赵玉现在还没订下亲事吗?”

要知,赵玉已经不小了,本来和荣小礼早该成了,谁知荣小礼是个假哥儿,做不得夫人。后来他也进去搅了一搅,搅了一段时间,来了个荣小礼,和赵玉那事便不了了之了。

小伙伴左右看看,见没人注意到他们,便凑了过来,在他耳边悄悄话起来了,“听说了吗?荣小礼有可能不是小哥儿。”

至于为什么是有可能。

因为还没经过荣家的族里认证。

甚至荣老太太还故意扬言,荣小礼是想当哥儿想疯了,那脑门上的印子可还在呢。

众人这样听了,毕竟空穴不来风,看着荣小礼那越发高大的身材,众人心中都在摇摆。

周和闻言,矜持的点点头,听着自家男人的八卦就跟听邻居的似的,好奇的眼睛扑闪扑闪的。

小伙伴被他捧场的表情满足到了,“听说赵玉听到这个消息后,脾气那么好的人,在家里发了一通疯。”

这消息是真的。

赵玉在家里也听到了一些消息,这还是从赵母嘴里说的。

那天晚饭,赵玉刚放下笔,赵母便边给他盛饭便看好戏似的给丈夫和儿子说了这则消息,说完还幸灾乐祸:“不管这荣小礼是男儿还是哥儿,他这一辈子都算废了。当个哥儿不懂持家,骄奢淫逸,就会整日里花枝招展勾引男人。当个男儿,没有半点阳刚之气,就不说他娇生惯养能不能养家了,恐怕连娶不娶得了媳妇儿都是未知之数,娶来了怕也……”

说不出来的话,赵母抿嘴一笑,但父子两人都听懂了。

赵玉当即就愣在哪里了,“不,不可能的,他长得那么好看,怎会不是小哥儿。”

“那有啥呀!”赵母不留情面的打破儿子的幻想,“自古以来美男子又不是没有。”

她捂嘴直笑,她一点不知,自己儿子已对那荣小礼已暗暗心许,只等着一朝中举,就上门求亲。

可是怎么可能呢?

荣小礼就是爽朗了些,率性了些,怎么就不是小哥儿了?

“那些人都是胡说的,小礼脑门上的印子还在呢。”赵玉难得这般失态。

“我的傻儿子哟,你不会还惦记着那个荣小礼呢吧?”

被人点破心思,赵玉心中的难以置信与恼怒上升到了极点,“我不信,我去问问他。”

赵玉去了,但赵玉没能去质问。

因为在黄昏的傍晚,模糊的夜色依稀能看到荣小礼脱下了自己的外袍,给一个瘦小玲珑的小哥儿披上了,随即将人搂进怀里,极尽亲热。

若不是眼前之人熟的不能再熟,他定会以为这是哪个风流公子哥儿。

反正绝不可能是个小哥儿。

若非他来的突然,恐怕永远也撞不到荣礼桓的奸情。

赵玉回去之后,把自己锁进家里,大醉一场,闹得赵家夫妻两跟着他揪心了几天。也因此,赵家夫妻俩把荣礼桓记恨上了,在外面骂了荣礼桓好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