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能狠下心说:“五桶葡萄酒和十罐糖,我们拿不出更多了。”
院长终于有表示了:“萨克德的领主既然是从圣院出去的人,我身为圣院的院长,自然是要帮助他的,你不用担心,下次我会让人叫你过来的,那时候领主大人应该就在圣院里了。”
安德鲁千恩万谢,看样子恨不得把院长放在神座上拜一拜。
直到安德鲁离开,他脸上的表情还是一脸感动。
回到暂住的房子里以后,安德鲁才撕下伪装的面具,一脸愤恨地发着气:“什么院长?比我原本的院长差多了!”
“还吃糖?喝酒?怎么不喝死他?!”
圣院是不允许喝酒的。
这是戒条,一旦喝酒被抓住,就会被赶出圣院。
但是这个地方显然已经变成了圣院院长的一言堂,他喝什么吃什么,没人能管他。
并且他说的这么光明正大,下次他派人叫安德鲁过去,安德鲁必须带上约定好的糖和葡萄酒,这些东西可不便宜,按照正常的价格,这些糖和酒足够换到够一百人吃五六天的食物了。
并且还不是豆子和麦麸。
送给圣院院长却是白送。
安德鲁想起他曾经生活的圣院,院长明明知道瘟疫会害死人,明明知道瘟疫会被传到他自己身上,他依旧照顾着信徒们,甚至完全不阻拦想要离开的圣使和祷师,他用自己微薄的力量守护着那里。
最后他的院长死了。
而这样的蛀虫却活到了现在。
实在是太可笑了!
这片土地上,还有什么光明和正义可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