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酒精,我正准备拿过去。”

“哎呀,太好了,你不知道,我问过好多家,都没有”,乡下人家,平时摔伤了用水冲冲就完事儿,顶多贴块儿创可贴,哪儿会备着这些,她也是抱着试试看的心态出来问。

“我只有一小瓶,不知道够不够”,温如 往酒精里掺了一点稀释的灵液,给多了怕被人发现异常。

“有就行,总比没有好,我代蒜头给你说声谢谢。”

“不用客气,都是一个村的。”

拿着酒精回去,肖云杏发现苟红梅还站在原地,无奈的叹了口气,翻出退烧药给蒜头吃了,又打水给他擦了伤口再喷上酒精,酒精太少将将喷了一遍就没了。

期间蒜头一声不吭,苟红梅也一声不吭,直盯着她。

肖云杏被盯得发毛,怀疑刺激过头苟红梅精神出问题了,给蒜头掖好被子就仓促离开。

年三十前一天,曹禺死了。

苟红梅将他运上山,埋在曹老爷子的坟旁边。

一些走坟的村民看见了,没多问。

现在家家户户存粮都不多,人家不办丧宴很正常,问多了尴尬。

只是曹禺年纪轻轻的怎么就死了?

儿子出事,男人也出事,苟红梅是不是八字太大,把人克着了?

也不知道克不克外人,还是避开好。

温如 除夕当天才带着老婆去走坟。

如今买不着香蜡纸烛,只有弄点吃的去拜一拜。